祝淮安依然打下手,娴静地侯在一旁。
女人低头把玩着手机,指间还挟了支细长的烟,火芒燃烧地缓而慢,升起青烟袅袅。
她虽是三十多,但一点都不显同龄的老态。
气质从容沉稳,偏偏脸又生的祸国殃民,两者冲突融合,铸就成无二绝色。
“淮安,头发。”
“哦。”
祝淮安连忙拿了卷发棒,站在她身后将那微卷夹成平直。
而女人听到“淮安”两字,掀了眼帘朝她看来。
仿佛这才留意到她。
祝淮安能察觉到她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
当真有股瘆得慌的凉意。
“祝淮安啊...名字很好听。”
她愣了一两秒:“谢谢。”
本想夸她的名字也好听,但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有20了吗?”
见傅尤卿跟查户口似的问起年龄,连桃乐都挑高了一边眉毛。
“...22了。”
傅尤卿喉咙间漫出些轻懒的笑意:“小屁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