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兄妹俩一唱一和,有声有色演完后,客套几句,心安理得,便各回各房间了。
回去路上。
寒生牙痒痒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幻成这幅模样怎么还敢出来晃荡?我发现你脸皮真是与日俱增啊!昨日我怎么告诫过你的?离那长忘远点,远一点。你非次次与我对着干,心里格外舒坦是不是?”
阿莼弱弱为自己辩解:“哥,我不就是看他模样好看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聊聊天又不少块肉。”
寒生一脸鄙夷:“聊聊天?我怎么听说不仅一同用了膳,还死赖着不走,最后被人忍无可忍轰出来的?阿莼,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稍稍给自己留点面子,留点矜持?”
“还模样好看些!阿莼,你在那年春之外怎么胡混,只要自己别宽衣解带,美的、丑的、高的、矮的、穷的,富的,官家的,哪怕什么妖魔鬼怪,精灵上仙任你折腾,我无惧收拾残局。可现在你是在那年春啊,就是带着黄金敷面,也掩耳盗铃,大脸,你还准备丢到家吗?”
阿莼非常清楚,若是现在与正在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喋喋不休的寒生正面扛上,那么自己今晚绝对别想睡了。
所以,求生欲极强的猛点头,乖乖表示认同。
“哥,我错了!我改!”
寒生这才悠悠长吐出一口气,揉揉阿莼的头,宠溺道:“赶紧去睡!”然后打了个哈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