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瑟,告诉他们,挡道了。”
姜未眠没兴趣看闹剧,尤其是这种在她面前演的闹剧,只是这场戏既然搬到了她面前,总得移一移才能走。
谷瑟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捂着嘴重重地咳了一声,引得那群太监的注意力,随即推着轮椅目不斜视地从旁路过,权当没瞧见。
“等等,”突然间,一只手从地上伸了过来,精准地抓住轮椅扶手,“救,救救我。”
姜未眠抬了下手,轮椅暂时停下。
她转过头,看向抓住自己的人,漫不经心地扬了扬嘴角,“二殿下,这场戏,演的有些拙劣啊。”
早在那群太监说什么“皇子”,“不受宠”之类的话时,她就猜到了。
除了那位宫女所生的二皇子,萧承钧,还能是谁。
“你怎就认定,我是演的。”萧承钧借力站起身,一身鸦青衣袍,洗的有些发白。
他挥了挥手,让周围的太监走远,既然这么快就被识破,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今天这一出确实是他演的,可他不明白,为什么姜未眠一眼就看穿了,难道自己的演技真的很差?
“殿下的演技很好,只可惜,你遇上了同行。”
演戏,她也会。
同行遇同行,谁还不知对方几斤几两。
别说识破他这出戏,就连他用这场戏接近自己的目的,也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