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叹道,“仙道艰辛,古人诚不我欺。”
“更艰辛的,分明是我。”清时躺在馥萝花架下的躺椅上,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馥萝花瓣多而香气清冽,爬满凉棚又层层叠叠地自篱笆洋洋垂下,从曦禾的角度只能依稀看见隐在馥萝花后的白色袍角。
“清时。”曦禾叫他。
“嗯。”
“你了解妖法吗?”
“略知一二。”
“我曾听人说过,妖法修炼起来比仙术快多了,真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