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又东拉西扯地说了些有的没的和高中时的一些回忆,他就打算离开了。
只是在穿好鞋的时候,他突然回头问道:“季子,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忘记我的名字了吧?”
“怎么会呢,”终于从原主那堆宛如黑历史的高中垃圾记忆中刨地的酷刑里解放出来的季肆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叫棍斤拷对吧!”
“我特么叫昆析孝啊魂淡!”